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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听问学历，褚岩傲然地说：“鲁迅艺术学院的大学生！”
李十一点点头：“难怪这么年轻当副科长，原来是大学生。”
褚岩边想用手扳开顶着脑袋的枪口，边说：“我根本没骂过当兵的，你快把我放了。”
李十一见他动了，立马开枪。
“砰！”
褚岩感到眼前有股劲风刮的眼睛生疼，不由得闭上眼睛，不禁流下泪水。
“啊！”
发出一声尖叫。
肖小霞、高玉萍也捂头蹲下惊叫。
在科室内的科员们，也有“喊杀人了”、害怕得身体颤抖。
他们也没想到李十一真敢开枪。
连门口看热闹的吃瓜群众，也惊得轰然散开。
片刻，褚岩感觉还眼痛，恍然了自己没被枪杀，还活着！
褚岩惊喜地睁开眼睛，悲喜交加，委屈从心来，蹲下痛哭：“呜呜嗷！”
肖小霞、高玉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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