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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个多小时，才逐渐消停。她再去摸猫尾巴根，那猫儿只是抖了抖，尾巴竖起来哆嗦两下，就累得软趴下去，不动了。
郑晨试探叫道：“崔溟宴？”
崔溟宴脱力趴着，累得一身汗，生理性眼泪也流了满脸。睁眼看向郑晨，居然笑了一下：“我刚刚很难看吗？”
郑晨收起异能：“像只春天的猫。”
崔溟宴翻了个身面向郑晨：“哈哈……顾氏用科技开发我的异能，增强我的实力也给了我限制。我每天都要吃一颗顾氏给的副作用抵抗药，否则就会痛不欲生，身体崩溃而死，这是集团用来钳制异能者的方式。发作时全身无力，难以控制四肢，为了确保发作的时候能迅速吃到药，我都是在嘴里藏一颗。他们每天也只会定期给我一颗。”
郑晨：“你吃了药不也很痛苦。”
崔溟宴：“那是因为你不让我自己那个。以前吃了药之后我每次都会自己解决。”
郑晨：“……你那盒子里有很多片，不是一天一片吗？”
崔溟宴摇摇头：“都是一点点攒下来的。我现在尽量不吃抵抗药，从一天一颗到两天一颗，到三天一颗，直到完全不吃药也能适应。顾氏要掌控我，我偏不让他们如愿。”
郑晨心里思考——这倒是个有效信息，如果自己能在商城买到抵抗药，那么也可以试图拉拢顾氏开发的其他异能者。
郑晨：“除了你以外，还有谁在当实验体？”
崔溟宴：“我不太清楚……那些还不知道算不算人的东西全在实验室里关着，顾氏管得严，也怕异能者抱团，不会让我见到他们。我要是在那待着，也无非是被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而终。”
这种钳制人的作风，倒也符合顾氏的风格。
郑晨：“你来我这边，也一样是被我钳制。”
崔溟宴：“横竖被钳制，那我还不如选一个我喜欢的。”他在床上扭动几下，又开始抓郑晨的衣角：“你刚刚一直在帮我，自己没享受到吧，要不再来几次？”
郑晨脸上带了点鄙夷：“你……其实也不全是因为副作用吧？”
崔溟宴笑了：“那当然，我也是真喜欢你、想要你。”
郑晨只觉得这个人满嘴胡话不着调。她起身整理好衣服便要走，崔溟宴还在后面喃喃地说：“我说的是真的……”
门啪地关上。崔溟宴默默躺在床上翻了个身，一边喘息一边回想方才的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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