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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韶棠从伶月身上收回视线，毫不掩饰脸上的失望。
京中将清风馆吹嘘得太过，让苏韶棠以为里面的伶人都该是天资才是，但眼前这位，说算得上馆中的头牌，可也不过尔尔。
苏韶棠几不可察地觑了眼沈玉案。
连这位的一二都比不了。
琴艺倒是颇可，虽说算不上绕梁三日，也叫人觉得悦耳动听。
苏韶棠勉强尝了口茶水和糕点，轻皱眉，来清风馆的人都是来寻欢作乐的，于吃食上不会多计较，这些茶点当然满足不了惯来挑剔的苏韶棠。
一曲终了，苏韶棠败兴地摆了摆手：“你下去吧。”
伶月早觉得气氛尴尬，也不说什么讨好的话，很快离开了雅间。
沈玉案一直在观察苏韶棠，见状，不着痕迹地询问：“苏姑娘觉得这个地方如何？”
苏韶棠撇了撇嘴：“虚有其名。”
沈玉案被噎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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